来的丫鬟和嬷嬷，以及买来的那两个负责打杂的外院丫头。我与管家出自军中，军中常有奸细混入，为以防万一，凡是入府之人，不仅会查明底细，还会留下画像。我敢肯定，我从未见过那张脸。”

慕笙摸着下巴：“那张脸有何特征？”

崔衍：“脸上血淋淋的看不真切。”

沈渡盯着崔衍看了一会儿，问道：“崔将军是隔着窗户看的，还是进到屋里看的？若是隔着窗户，怎知脸上血淋淋的？若是进到屋里，应该能看出更多东西才是。比如，年纪，衣着，装扮，五官特征等。”

崔衍：“隔着窗户看的，但跟日常看东西不一样。这窗户，二位也看见了。窗纸虽然不厚，却也不是薄的能见人那种。况且那日月光昏暗，屋里也不是寻常的烛光，看东西应该更模糊才是。结果却看得很清楚，就像窗户上的那层窗纸不存在似的。”

沈渡：“不存在？”

说着，走到窗户前，摸了摸上面的窗纸。这间卧房共有两扇窗户，一左一右。左边那扇，被崔衍推开了。右边那扇严丝合缝。沈渡用手摸的也是左边那扇。窗纸上落着不少灰，厚薄程度是常见的。如崔衍所说，正常情况下，从屋外是看不见屋内的情形的。

慕笙查看的是右边那扇，窗纸看似很厚，实则被人动过手脚。目光落到崔衍脸上，问道：“崔将军可还记得事发当夜，看得是哪扇窗户。”

崔衍：“右边的，应该是右边的。踏进院落时，我只开了半扇门。院内有风，下意识用袖子遮了一下，刚好遮了半只眼，看见的是那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