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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8章 南燕"泰山僭帝"王始:乱世草莽的荒诞与悲歌

能偶尔有点杂粮。看书屋小税枉 首发御厨?不存在的,谁手艺好谁上。“满汉全席”就别想了,“野菜开会”是常态。

“龙袍”与“冕旒”: 王始身上的“龙袍”,八成是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,顶多在肩头缝块颜色不一样的布意思意思。至于皇帝标配的冕旒(前后挂珠帘的帽子)?太奢侈!可能就弄个树枝编个圈戴头上,或者干脆省了。手里的“玉玺”?找块顺溜点的石头刻俩字儿凑合用吧。

!“军事力量”: 所谓的“御林军”,装备堪称“石器时代plus”——主力武器是锄头、镰刀、扁担、削尖的木棍。能有一把豁口的菜刀,那绝对是“高级军官”待遇了!盾牌?门板拆下来顶一顶!

然而,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大型cosplay现场、穷得叮当响的“草台班子”,却如同磁石一般,吸引了数万走投无路的农民兄弟!他们扶老携幼,扛着破家当,沿着泰山陡峭的山路,硬是用脚板踩出了一条条通往这个“云上朝廷”的“御道”。为什么?

答案简单又沉重:活不下去了,也忍不下去了! 南燕官府的压迫,比泰山还沉。王始这个“李弘”,这个“皇帝”,是他们绝望中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,是他们心中“太平”梦想的具象化。在这个简陋得近乎滑稽的“朝廷”里,他们或许能短暂地忘却山下的苛政,获得一丝虚幻的尊严和“当家作主”的感觉。这面“太平”大旗,本质上是用无数草民的苦难和微茫希望织就的。

三、龙椅未暖,屠刀已至

王始在泰山深处闹出这么大动静,称帝建国,还聚集了好几万人,真当人家南燕朝廷是吃素的?广固城里的慕容德皇帝陛下,看着地图上泰山那块标记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虽然他这南燕皇帝,在天下大局里也就是个“地方分公司总经理”的级别,但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,居然有人敢自立门户,称孤道寡?这还了得!这不仅是打脸,更是动摇统治根基啊!必须掐灭!

于是,南燕的国家机器开动了。慕容德派出了他的得力干将——征虏将军慕容镇(史书有名有姓,货真价实的大将)。这位慕容将军,可不是王始那些拿着锄头的“御林军”能比的。他率领的是装备精良、训练有素的南燕正规军,是真正的职业杀手。

战争的结局,毫无悬念。史书《晋书·慕容德载记》对这场“帝国决战”的描述,冰冷而简洁到残忍:“镇讨擒之,斩于都市。” 短短七个字,埋葬了数万人的希望和一个人的“皇帝梦”。

王始那支由锄头、扁担和求生意志组成的“大军”,在真正的国家暴力机器面前,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。泰山脚下,一场短暂而残酷的战斗(或许连像样的战斗都算不上,更像一场围剿),血流成河。数万追随者,顷刻间星流云散,或死或逃。王始本人,自然也被“讨擒”——活捉了。他那刚刚升起没几天的“太平初兴”小太阳,瞬间被扑灭,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。历史的巨轮碾过,连一丝涟漪都吝于留下。

四、刑场“绝唱”与历史的回响

于是,就有了开篇那戏剧性(且充满黑色幽默)的一幕。刑场上,王始的“朕即崩矣”与妻子的“老头子拆台”,形成了绝妙的反差。围观者中,必然夹杂着嘲笑: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笑他死到临头还做着皇帝梦,笑他一家子都成了阶下囚还惦记着“太子”“皇后”… 这笑声,像无形的钉子,把王始牢牢钉在了“历史小丑”的耻辱柱上。

然而,千年之后,当我们隔着历史的长河回望,这笑声是否显得有些冰冷和浅薄?一个原本只求温饱的农夫,为何甘愿戴上那顶注定带来杀身之祸的荆棘“皇冠”?王始那声荒诞的“朕”,与其说是权力的狂妄,不如说是绝境中尊严的悲鸣!当官府把百姓逼得连做牛马的资格都快丧失时,那顶用荆棘、野草和虚幻希望编织的“皇冠”,就成了他们唯一能抓住的、证明自己还是个“人”的象征。这是底层民众在生存重压下,对尊严最笨拙、最悲壮也最绝望的一次“行为艺术”般的抗争。

王始并非那个时代唯一的“草头王”。与他同时或稍早稍晚,谯纵在蜀地称成都王(后又称帝),赫连勃勃在朔方建大夏国。这些人,或占险要,或有实力,他们的称王称帝,多少还有点乱世枭雄的逻辑。唯独王始,他的“帝国”几乎一无所有——无稳固地盘(就几个山头),无像样军队(只有农具),无有效组织(纯靠热情),甚至可能连他本人都没完全进入“皇帝”角色。他的“朕”,更像是一粒在无边黑暗中努力闪烁、只为证明自己存在过的微弱磷火。他的抗争,不是为了照亮前程(他知道没前程),只是为了在彻底沉沦前,向这个不公的世道发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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