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重新振作,打起精神,目露凶光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
“兄弟们,这一票我们不能退缩。”
“必须得干。”大虎吆喝道。
陈流云嗤笑一声,拿起房门后的铁锹举起来,威风凛凛,宛如铁锹战神王老七。
“既然一意孤行,我便饶你们不得。”
“??!”铁锹砸在地面,产生一声巨响。
这是一个暗号,提前说好的。
当暗号响起,院子大门顷刻被暴力撞开,众多村民纷涌而至。
他们提前早就埋伏好了,就等鱼儿上钩,主动跳进来。
“妈的,敢动我们村的财神爷,简直厕所里打灯笼——找屎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妄为。”
“大家快保护好我大侄子。”
“掉一根头发丝,老子手上的镰刀都得刮他一层皮。”
村民气势汹汹,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,均为干农活的工具,五花八门。
有粪叉,柴刀,锄头,甚至还有人拿着铁质烧菜的大勺子……
村民进入院中,第一时间将为非作歹之人围起来。
就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,陈流云是他们的大财主,每天给每家每户发钱,日子一天比一天有奔头。
腰杆从来没挺这么直过。`l^u_o¢q`i\u.f_e?n¢g~.¢c^o¢m′
以前窝窝头省着吃,现在吃的白面馒头,以前饿的枯瘦如柴前胸贴后背,现在肚里油水足,七天至少吃一回猪肉。
动了陈流云,等于动了自家的钱袋子。
岂能让一些宵小之辈得逞。
以陈光宗为首的几人傻眼了,看到乌央乌央的村民站满了院子,喉咙干涩,心里直突突,双腿哆嗦打摆。
谁也没想到局势会这般反转。
上一刻还势在必得,下一刻成为众矢之的。
内心升起两个字:完犊操了。
这下被陈光宗坑惨了。
“依我之见,大家伙不如将这几人乱棍打死。”
“我手中拿着镰刀呢,保证一下将脑袋割下来。”
“就这么杀了他们太便宜了,不如活埋,那样更痛苦。”
“论痛苦我有一个法子,咱村里不是有养狗人吗?把他们绑起来扔到狗窝里,让畜生饱餐一顿更好。”
村民们七嘴八舌说着令人恐惧的话,一个比一个能发言。
全是狠角色。
只要没人告发,死上几个人不足为奇。
一番激烈言辞,可把几人吓坏了,头皮发麻,有人直接尿了。
黄色液体顺着裤腿飞流直下,骚气冲天。¨x^i¢a!o~s^h\u/o_c-h+i·..c\o\m^
就这胆量还打家劫舍,可谓贻笑大方。
陈流云高高举起手臂,发号施令,“大家安静一下。”
“先把这几人脸上的蒙面扯下来。”
“我来。”陈星耀上前,挨个扯下他们的遮羞布。
这几人哪敢反抗,哪有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一个个站在原地瑟瑟发抖,跟鲶鱼一样待人宰割。
几人比谁都清楚,但凡敢动一下,今天必死无疑。
这些村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,大概率被当场打死。
当陈光宗脸上的黑布拿下之时,他下意识低下头,不让大家伙儿看到。
陈星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,往后一拉,熟悉的面孔公之于众。
“陈光宗?四老孬家的?”
“曹他姥姥,这小子怎会干出如此勾当。”
“陈家村咋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
“千想万想,没想到会是自己人动了歪心思。”
“该死,以前我还帮他家救过火呢,早知如此,十年前就该活活烧死他。”
陈光宗听着村民左一句右一句的恶意,羞怒交加,大声嘶吼,“你们的嘴脸真恶心。”
“当下陈流云发达了,你们开始向着他说话,拼命舔人家护腚毛。”
“之前狗屁不是的时候,你们不也一个个明里暗里骂他吗?”
“我之所以走到这一步,你们又怎知我经历了什么。”
“老子被人无缘无故的打,被抢走了家里所有钱财,走投无路之下找陈流云治病,我又是磕头,又是求救。”
“陈流云丝毫置之不理,比陌生人还冷漠。”
“我找他借点钱,说等有了再原数奉还。”
“你们知道陈流云怎么回复的?他说即便扔进河里听个响,也不借予我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