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我们该怎么做?”一人扭头问道。?x¨x*i.a,n?g*s+h¢u`..c+o?m\
“翻进去。”
“你说啥?”由于雨声噪音太大,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。
“我说你俩翻墙而入,把后门打开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你麻痹,曹尼玛!”
“老大你骂我干啥。”这句话倒是听的真切。
带头者干脆不讲话,指了指两个人,又指了指墙头,做了个跃入的手势。
好在领悟力还算可以,能懂得老大的意思。
两人退后七八米,快跑大冲过去。
墙根有两人蹲着当做助力。
不得不说这批人有两把刷子,动作轻盈,训练有素,该板正的时候不掉链子。
随之轻松翻过墙头。
他们大概有十人左右,乃是柴夫人雇佣,花了足足一百两银子。
只为了把打她儿子的人干掉。
没错,是干掉。
不是打断双手。
柴永进的放任不管,态度恶劣,让柴夫人起了杀心,仇恨进一步加大。
怒火中烧,已然失去了理智。
心中只有一个想法:谁打了儿子,就要谁的命。
天王老子也不好使。
多时!
外面等待的人有些焦急,淋得跟个傻狗一样。!天*禧?小`说¢网. ?更¢新^最.快^
“老大不对啊,人进去一会子了,怎么还未打开后门。”有人提出疑问。
”你说啥?”
小弟:“……”
“人为什么还没出来。”
老大意识到不对,又指了指另外两个人。
同样的方式,同样的方法。
又进去两个。
可他们一消失在围墙内便犹如石沉大海,一去不复返。
等了又等,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打开个门有这么难吗?有那么费劲吗?一群笨蛋玩意!
就算下着大雨,脚滑,看不清,摸也得摸到门栓了吧?
“妈的,给我直接踹门。”老大的心里愈发不安,似乎预料到了不测。
常年在刀口上舔血,对危险的感知度很高。
进去的四人毫无动静,恐怕……
“哐!”
“砰!”
“裆!”
后门相当结实,几人连翻飞踹,完全没有破开的意思。
牢固的可怕。
后门陈流云专门加固过,仅凭着一双脚几乎白日做梦。
不对,现在是晚上,晚上做梦也打不行。
“老大,我的脚崴了。”一人疼的直抽抽,冷气库库往肚子里吸。
一共来了十人,四个人跳了进去生死不知,现在脚又崴了一个。*微-趣?小+说?网` .已*发^布′最-新^章!节¢
还没开始,便折损了一半,出师不利啊。
“靠了,今天遇到硬茬子了,这一百两果然不好赚,我们去前门试试。”老大当机立断。
后门不成,那就换地方。
钱收都收了,岂能退回去。
面子丢失是小,钱没了是大。
“老大,前门在大街上,我们动手极容易被发现,三思啊。”小弟劝阻道。
“啪!”老大直接一个大脖溜子,“白痴,今天下这么大的雨,街上早就没人了。”
“别说砸门,就是放几挂炮仗,旁人也听不到。”
“也是哦,老大的脑子就是好使。”
“啰嗦,快走。”
六人继而转战前门,还没开始踹,轻轻一推,居然神奇的打开了。
事情愈发变得诡异。
两眼望去,黑漆漆的药铺宛如一口无底深渊,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,令人毛骨悚然。
后门固若金汤,坚固程度令人发指,前门却自个打开了。
难道不值得可疑,不觉得害怕吗?
“老大,我觉得里面有陷阱等着我们上钩,不如咱们撤吧。”有人打起了退堂鼓,双腿不停打摆,慌的一批。
“撤什么撤,就算要撤也得把我们的四个兄弟全部带出来。”老大也觉得大大不妙,可他身为领导者不能乱。
一旦自己乱了,等于失去主心骨,彻底崩盘。
不仅钱要退回去,四位兄弟难道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在此地不管?
那样以后谁还敢跟着自己混,在道上讲究义字当头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。
义气不存,人设崩塌。
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