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远处青山中的一条溪潭边。
“哗~哗~”喧哗的溪水流动声响个不停。
两名一老一少的修士,坐在溪潭边,好似很为享受,这溪水流动带来的哗响,脸上皆蕴有笑容的,看着溪潭中流动的清澈冰冷溪水。
看去只见这两名修士,正是牧云笙在七合坊市中,前往仙客居和泰鸿飞进行灵膳决斗时,见到的那两名黄元州的修士。
“叱怨~叱选~”和牧云笙他们相斗,飞离的那只仇怨啼鹰,从夜空中落在了,那名年轻的黄元州修士身旁,不断的发出鸣叫。
“你说小落被四名修士杀死了。”黄元州的青山修士,听着这只仇怨啼鹰的鸣叫,口中说道,而后面上神色思索起来,右手轻摸起了腰间挂着的骨笛。
溪潭边盘坐的黄元州年老修士,听到他口中说出的话语,看了过来,不过却未开口,打断他的思索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,既然有乾元州的修士在附近,小漠你就不要出去寻食了。”
过了片刻时间后,黄元州的青年修士,放下轻摸骨笛的右手,摸着不断鸣叫的仇怨啼鹰飞头,安抚说道。
“不打算去寻仇?”年老的黄元州修士,听到此话,面上神情未有什么波动的,开口询问道。
“不了,这里是乾元州,家乡的族人们,还在等着我们带水回去救命,他们供奉我们玄沙宗,视我们玄沙宗的修士为神。”
“我不能让他们失望,更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,从而导致他们在一日日的绝望中死去。”
“晚一天送回水,家乡的族人们就会多死一天的人,所以我和师叔的此行,不宜起任何波折。”
黄元州的青年修士摇头说道,然后看着溪潭中流淌不绝的清澈冰冷溪水,面上有压抑不住的怒火生起,怒语的再次开口询问道。
“师叔!为什么乾元州和千岛湖州,就能占据这么好的地方,永远不会缺水,永远不会有人因为缺水,而走向荒漠。”
“为什么我们黄元州的人,就要生存在黄元州那个鬼地方?”
“为什么乾元州和千岛湖,明明有如此多水,用都用不完,任由在无人生存的地方流淌,却还要收我们如此多的灵石。”
“十贝水,就要收我们十枚中品灵石,十枚中品灵石,购买能让族人们填饱肚子的沙耶枣,十辆马车都装不下了。”
黄元州的青年修士怒语询问,脸上的面容愤怒通红,眼中甚至都有怒红的血丝浮现。
他说的十贝水中的“贝”,是千岛湖州和乾元州一种装水的法器,含江贝,一贝可装三丈深,一亩面积的凡水。
经过乾元州以及千岛湖州的修士炼制,含江贝只能使用一次,装一次水。
“因为乾元州,千岛湖州的修士势力,比我们黄元州强。”
年老的黄元州修士,听着青年修士的怒问,面上神色未有什么变化的,轻语说道,然后又接着话语道。
“乾元州光明面上的筑基期修士,就有七名,这只是明面上的,谁也不知道乾元州的七大家,是否还暗藏有筑基期修士。”
“千岛湖州的修士势力,虽比乾元州弱,但是明面上的筑基期修士,也有五名。”
“而我们黄元州满打满算,只有三名筑基期修士,所以我们黄元州的修士,凡人,只能待在黄元州那终日都是黄沙的鬼地方。”
黄元州年老的修士说到此处,苍老的脸上深叹了口气,然后看着青年修士,满怀希望的接着说道。
“逆儿,此行你和我去千岛湖州,重水元宫购买完水后,就潜心在门中修行吧。”
“你是现今黄元州年轻一辈中,最有可能修行到筑基期的,不要再操心门下凡俗族人们的事了,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撑着呢。”
“只有你修行突破到筑基期,为我们黄元州,再添一名筑基修士,才有可能真正改变,我们黄元州现在的状况。”
黄元州的青年修士,武伐逆,听完年老修士的话语,脸上的怒容退去,低头沉思许久后,行礼回道。
“是,师叔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