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祈,你可知罪?!”
坐在龙椅上的姬无道说道。-d~i?n\g~x¨s,w?.·c_o′m`
云祈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,刚才在菜市场没直接把自己砍头,自己恐怕还有活的机会。
只不过,云祈怎么想都想不到,公主都死了,自己怎么活?
云祈不吭声,也没有人管他,仿佛那一句话不是在问云祈。
“罪人云祈,虐待长公主,当处死刑!”旁边一个太监尖声说道。
“罪人云祈!你有什么异议吗?”姬无道厉声问云祈道。
云祈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,于是也就没说话,不管怎样,先藏拙肯定是最好的,云祈面无表情,装出一种呆呆的模样。
这云祈,应该被吓傻了吧。
“拖下去,斩!”
姬无道高声说道。
很快有两个士兵过来,给云祈蒙上了头。
作为一个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,云祈并不害怕,但是还是回想着自己见过的死刑犯,装得浑身颤抖,小便失禁。
看着云祈那样子,姬无道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。
此子,难成大器!
出了宫殿,云祈最后听见大殿里面有一个苍老但坚毅的声音喊了一声皇上。
云祈来到周朝,作为夏朝嫡长子,除了一些接待的礼仪官,并没有什么官员会见云祈,所以云祈并不知道说话的是谁。·2*8′看?书¨网^ -无.错!内′容.
云祈被黑袋子蒙着头,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任由别人压着自己,往外面走。
但是云祈早在游街的时候,就记下来了过来时的路线,即使被蒙着头,云祈也能知道往哪走。
只不过,自己好像被带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。
砰!
云祈的头被按在了一块石板上发出砰的声响。
“这光滑的石头,可是行刑石,不知道处决过多少死刑犯。”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云祈耳边响起。
现在自己并不在菜市场,死刑犯一般都会在菜市场处决,所以自己脑袋下的石头,绝对不是行刑石。
虽然看穿了一切,但云祈还是控制着身体,坐着发抖状。
那人撇了云祈一眼,轻蔑一笑,软蛋,草包,这样的,放回去也不会敢报仇!
不过还是要在吓吓他。
“这刀砍脑袋上,就是一个碗大的疤,就是这血啊,可能先得喷得到处都是!”
“咔嚓!一刀下去,头就飞了!”
那人边说边在云祈脖子上比划着,不知道为什么,云祈有点想笑,甚至都有点憋不住了,身子一个劲的颤抖,不知道是装出来的颤抖,还是单纯在憋笑。?w_e*n_x^u-e,b~o·o?k′.,c.o¢m¢
果然,如云祈所料,大刀并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,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新的牢房里。
这次换成了单间,也和其他人隔了起来,没有什么凶狠大汉,没有什么干巴老人,也没有什么一身正气的中年人了。
自己作为夏国嫡长子,入狱有个单间那再正常不过了,之前把自己和干巴老人云毅关在一起,现在却又把自己转移到了单间里。
恐怕别有图谋!
这个地方只有云祈一个人,云祈也干不了什么,只能瘫在茅草上,想着这两天的事。
按理说自己作为一个在周朝没有任何地位的质子,自己导致公主死了,应该没什么活路啊?
难道还是想关着自己当人质?
那为什么要专门吓唬自己一下?
这样吓唬自己,自己恐怕要被放出去了啊!
这样的猜测可谓是很有道理,如果不是要放自己出去,又怎么会这样吓唬自己?
可是,为什么要放了自己?
难道是局势有了变化?
但是按自己的记忆来看,周朝偏安南方,应该没能力对周朝施压啊!
要不然当时自己也不会被送来当驸马,自己可是大夏的嫡长子!是国家的继承人!是大夏的脸面!
这样就可以看出,大夏在大周这里,根本就没什么脸面可言!
因为缺少条件,缺少信息,云祈一时也想不明白。
~~
“什么?岂有此理!”
夏王云铮两眼瞪得像铜铃一样,怒发冲冠,将手里的竹筒,连同桌上的笔架,都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
夏王旁边的两个太监,连呼吸都不敢了,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。
夏王暴怒,大口的喘着粗气,站了一会以后,狠狠的瘫倒在了椅子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