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的喜好,看着真不太像是年轻人,局长以前也说过、她这性子多多少少有些无趣。_E?Z_小~税+徃\ ¢醉!芯*璋_结\耕¨薪¢哙?她连手游都不怎么玩,顶多玩些消消乐之类的小游戏。但是和贺昭在一起的时候,贺昭却并不会觉得这样的自己无聊,反而会带着她,说说话聊聊天,会让乔言钰觉得这样的时光比看新闻要有趣多了。
贺昭睡了很久,差不多得有两个多小时。躺下的时候还不到一点,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三点半了。下午睡得久了,但并不会让人神清气爽。午睡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东西,有的时候睡醒会觉得睡不够变得更困、有的时候会因为睡得太多而头晕脑胀,只有少数情况才能开出神清气爽这种盲盒。
今天的贺昭,就是有些头晕乎乎的难受。
可她很快,就因为自己和乔言钰那过分暧昧的动作而吓了一跳,原本有些胀胀的脑袋,也一下子清明了不少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竟然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乔言钰。
乔言钰的身子很温暖,她抱着,就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的热水袋,而且还很柔软。·0!0·小`税/惘* +醉~薪+彰^結?哽*辛*哙-
这样紧紧贴着,好像两人的关系真的非常亲密。贺昭闹了个大红脸,但马上想到乔言钰身上有伤,她触电一样飞快离开乔言钰,生怕自己不小心压到了乔言钰的伤口。
“乔姐姐你没事吧?!我有没有压到你!你应该把我的手和腿都扔掉的啊,怎么能压在你身上呢。”
贺昭有些愧疚的说个不停,但她这人的性子就是有些不讨喜,说出来的话听着反而像是在抱怨。但乔言钰知道她的心思,所以并不介意,只是说了一句:“我看你睡得挺香的,不想打扰你。”
“哎!”贺昭叹了口气,确认乔言钰的伤口没有被自己压到之后,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赶紧爬起来,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,抽了抽纸擦干净,穿好衣服做到下面的凳子上。一时之间,两人还有些沉默。贺昭觉得这样不是办法,得说些什么打破平静。
她想了一会儿,才起了个话头:“乔姐姐,花花——就是那个大坏人养的鬼,怎么样了啊?后面会被怎么处理啊?”
贺昭这话,着实让乔言钰不知道怎么回答。′w¨o!d^e?b~o-o!k/s_._c_o/m*因为花花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不好的,但贺昭似乎挺喜欢那个小姑娘,还记住了人家的名字叫做花花。而且估计在贺昭的心里,花花是无辜的、被利用的。
其实贺昭提起这个话题只是想打破平静,可这个话题出口之后,乔言钰更沉默了。她的心也往下落了下,她也知道了,花花应该不会被优待。贺昭抿了下嘴唇,和乔言钰想的一样,贺昭其实觉得花花很无辜。
贺昭是女性,还是个蕾子,天生对于女性要偏袒一些。更何况,花花还是一个从小就没感受到什么爱意,被自己亲生父亲虐待、甚至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被害死,一直被利用至今的小女孩。
就这样的遭遇,怎么会不让人怜惜呢?
同时,贺昭又对花花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情,就和之前在地下室里贺昭说的一样,花花是有底气反抗那个大反派的。它变成了鬼,还被喂养了那么多阴气,已经是一个好几个调查员一起都无法奈何的大鬼了,可这种情况下,它依旧被大反派驱使。
贺昭当然明白,那种根深蒂固的折磨和Pua是多么可怕,哪怕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难以反抗。可知道归知道,看到她完全不反抗还是会觉得心痛。
现在知道花花结局不会好,她还是会心生悲悯:“唉……”
贺昭叹了口气,乔言钰却开始有些手忙脚乱的安慰她:“其实、其实花花虽然很可怜,但的确做了很多不能原谅的事情。一些乡下地区的调查员,也折损在了花花手里。即便是被利用的,它手上也沾染了很多人命……”
乔言钰说的这些贺昭也都明白,所以她只是叹了口气。贺昭摇了摇头:“我明白的,它也是凶手。”贺昭沉默着想了一会儿,突然问乔言钰:“那我可以和局长求求情,让花花来参加我那个流水席吗?我不会在它处理结果上面说一句话,但应该没那么快就动手吧,能不能趁着这段时间,最起码让它感受一点点快乐?要不然,它来这个世界走一遭,体验到的全是痛苦,那有点太可怜了。”
贺昭虽然有些小性子,偶尔还像个小恶魔一样耍坏,但大多数时候,都是一个性子比较好的姑娘。这和她自己的经历有关,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坏人,例如惦记她家产的那帮子亲戚,当然也有好多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