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雉拉下半张脸的面罩,露出嫣红的唇。D完:?本@`^神;站` /最(新/·¥章@?a节~:更t\新(?e快o
女人唇边溢出一抹肆意的笑:“我叫十三,应该有所耳闻吧,遇到我算你们荣幸,至于恩怨嘛,的确没有,但你们出老千坑我这个傻哥哥,那我就得管一管了。”
陈老大眯起眼睛:“你是怎么识破我出老千的?”
阮青雉把绳子扔过去:“你自己把自己绑起来,我就告诉你。”
陈老大腮角鼓起:“……”
但事已至此,跑肯定是跑不掉了。
自己绑自己,还能少遭点罪。
男人坐下来先把自己的双脚绑住,阮青雉见状,从桌子上跳下来,顺便摸起一副牌,来到他面前递过去:“洗牌。”
陈老大看看她,听话地洗了几遍牌。
阮青雉趁着他洗白的功夫,说道:“我们来比大小。”
话落,陈老大把牌在地上一抹。
小姑娘挑眉:“我先来。”
陈老大点头:“嗯。”
阮青雉手指在牌面上晃了晃,最后点中了其中一张牌。
男人脸色变了变:“……!”
怎么可能!
居然有人能识破他出老千的手段。
傅裕好奇地抽出那张牌,反过来看一眼,是大王。$?看·e书&屋°? .¢?追¥最ˉ^>新·′o章<节+t
是牌里最大的一个。
陈老大不信邪:“再来!”
他再次洗牌,再次让阮青雉选大小,答案还是一样的,选中了最大的那副牌。
陈老大眉头死死拧着。
阮青雉拿过牌,在手里倒腾了两下,在地上滑开,用眼神示意男人选牌。
陈老大看着面前这副牌。
神色有些犹豫。
最后抽出一张牌,转过发现是个六。
阮青雉笑了声,把面罩重新拉起来挡住脸,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:“现在愿赌服输了吧。”
陈老大沉眸盯着面前的牌:“这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!”
傅裕用绳子把他捆起来。
然后拽到牌桌旁,和其他人一样,用力将男人摁在椅子上,继续用绳子左三道右三道捆紧:“好了,大功告成。”
傅裕拍拍手上的灰尘,盘腿坐在牌桌上,看着周围八个人,拿着棍子像敲木鱼一样在他们几人脑袋上敲了几下,他嘚瑟道:“想不到吧,你们也有今天!敢骗我的钱?还想要绑架勒索我!?一个个想得真美!”
说着,他又开始敲木头。
阮青雉走过去,开始给他们搜身。
从里面翻出一些钱。
她扔给傅裕:“这是赌博的脏钱,收好了。/r+u\w!e+n¢.·n+e,t′”
阮青雉还把刚才赢的钱也给了他:“一会儿去楼下找巡逻的公安,交给他们处理,不是骗你一万块钱么,加上今天我还给你的,你就有一万一了。”
傅裕兴奋地搓搓手。
终于不用过苦日子了。
阮青雉看他这副样子,偷偷笑了笑,等明天她就叫何厂长把这笔钱收上来。
她无意间看见窗台上有一瓶英雄的钢笔水。
阮青雉拿过来,用手指沾着钢笔水,在几人脸上写下十三两个字。
傅裕好奇道:“这是干什么?”
“这叫工作留痕!别人一看,就知道传闻中的十三女侠来过了。”
傅裕拉长音哦了一声。
写到陈老大时,他忽然问道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是问刚才比大小的事。
阮青雉没直接告诉他:“以后在里面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!顺便再送你一个独门绝技。”
她放下钢笔水,拿起一副牌。
随意在手里切了几下,两根修长莹白的手指夹起第一张,并未看牌面,而是直接展示给男人看。
阮青雉轻声道:“红桃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