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脚:“可是什么,不想坐车,下去跑步。”
“坐坐坐。”
小伙子立刻抓紧了安全带。
沈战梧抬眸,敏锐的视线透过后视镜打量身后的老首长。
关震邦留意到他的目光。
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对上的那一刻,纷纷眯起眼。
关震邦开口:“行了,别看热闹了,赶紧回去吧,你都连轴转好几天了,今晚在家好好陪陪家人吧。”
沈战梧收回视线,冷声回答:“今晚有任务。”
李看山疑惑:“我们一团有任务?我咋不知道呢?啥任务啊?”
男人没再说话,拧了下车钥匙。
车子突突地轻颤起来。
然后一脚油门,扬长而去。
在他们停车的不远处,一棵大杨树下,一个年轻男人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屁股兜里,望着傅裕离开的方向,细长的眼睛缓缓眯起。
今晚东区机场树林是吧!
贱女人!
你等着吧!
傅裕一路小跑回到车里,半路高跟鞋还跑掉了一只。
他坐进驾驶座,把手里的高跟鞋用力扔在车后座上,微微俯身把另只脚的高跟鞋也脱下来,撇到身后,再一把扯掉假发,从胸前扯出厚厚的胸罩,全都一股脑地塞进后座。
这时,阮青雉骑着三轮车绕了回来。
停在车旁,抬手敲了敲车窗。
傅裕闻声扭头看了眼,看见是她,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摇下车窗,凶道:“你还来干嘛?”
阮青雉调侃道:“戏演得不错嘛!”
傅裕阴阳怪气:“哼,我演得再好也没你演得好,哭那几声,还以为你男人真跟别的女人跑了呢!”
阮青雉皮笑肉不笑:“你不是女人真可惜。”
傅裕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