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好惹,立刻老实交代:“第二天我看报纸上登着那女人的身份信息,好让家人来认尸,上面说她在迪厅里卖酒的!”
“我觉得她在那个地方工作,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!我杀得没错!我为民除害了!后面那两个女人也是一样的!”
男人邪恶的双眸里流露出痛快和解气。′k?a·n?s?h`u/b`o_y,.,c~o-m·
阮青雉见状,把手里的玻璃瓶塞进男人嘴里:“最该死的人是你!活着浪费空气,死了浪费土地!!”
男人没想到女人会突然动手。
他毫无防备。
任由瓶子的一大半都塞进了嘴里。
他剧烈挣扎,想拨开瓶子,脑海里想的都是女人刚才的话,什么皮肉瞬间化成血水,白森森的骨头……
这一大瓶的坏水要是被灌进他肚子里……
男人脑袋神经一跳。
根本控制不住身体,当场就尿了裤子。
阮青雉从身后抽出匕首,扬起手狠狠扎进男人乱动的手,将他的手钉在地上,一点点转动匕首。
有血肉筋膜被割开的声音。
男人身体猛地痉挛,失声尖叫:“啊——”
阮青雉另只手抓住他衣领,再次逼问:“就因为受害人被一名军人救了,你就脑袋一热去杀人,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!说!你还干什么坏事!”
男人惨白的脸被冷汗浸湿,回过神喃喃道:“我,我没死……?”
阮青雉再次转动匕首。~x?h·u/l_i-a\n,.+c/o′m_
男人疼得大叫,连连点头:“我说!我说!”
“我之前也经常把落单的女人骗到偏僻的地方侵……侵犯,不过我那个时候没打算杀人。”
“发生这种事,那些女的怕众人异样的眼光,所以都选择不报警……”
“我才……我才……”
阮青雉冷笑接着说:“所以你才一次次的得逞是吗?”
男人连忙又补充道:“我之所以那么冲动,全是因为被军人救走的那个女人,她是个贱人!骚货!我碰她的时候,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结果到了晚上,我看见她和那个当兵的去了招待所!”
阮青雉蹙了蹙眉。
见事情问得差不多了,她抬手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。
男人又是一阵尖叫。
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可就在这时,眼前的画面忽然变得模糊起来,还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。
男人刚撑起肩膀几秒,便重重倒在地上。
陷入黑暗前几秒钟,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双眸清冷:“忘了跟你说,你喝下去的不是坏水,是迷药,而罪证呢,已经在这里了。^1^5~1/t/x/t`.~c?o^m+”
阮青雉从树下拿起松下牌的录音机,按下了暂停键。
再从里面抠出磁带。
反过来放进去,一路快进到录口供的地方,她放在耳边听了听,满意地点点头:“不愧是新出来的随身听,录得真清晰。”
这玩意儿还是她从傅裕家里顺来的。
一会儿还回去。
阮青雉简单清理下现场,把男人绑起来,拖着离开树林,刚来到马路上,从东边跑来一个人。
那人看见她拽着一个人出来时,顿时就愣住了。
但很快又欣喜地笑起来。
他喊道:“十三?!!!我终于见到你了!”
阮青雉看着来人,蹙了蹙眉。
二团长……
他怎么来了。
二团长赶紧上前几步:“你是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!既然今晚我们有缘见到了,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呗,我有事跟你商量。”
阮青雉想也不想便拒绝:“我没事跟你商量。”
二团长又往前走:“是好事!只要你了解是什么事,你肯定会答应的,以后也不用戴面具行动了,可以大大方方为百姓除害!”
阮青雉低声骂道:“神经病!”
还能是什么事!
无非就是想招她到特殊小队。
她把手里绳子扔给男人:“正好你来了,这段时间犯案的罪犯已经抓到了,你费力带回去吧,老娘走了。”
二团长伸手抓住她的手。
阮青雉拧起眉头。
然而这时,从树林里走出另外一个人,他沉声呵斥道:“二团长!你放手!”
阮青雉诧异地回头。
沈战梧?
他怎么也在这儿?
难道从一开始他就在树林里了?
刚才发生的一切……
他也看见了?
就在分神的功夫,身旁的二团长忽然拿出一枚注射剂,飞快地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