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嘛?”
说完,他又换了个比较尖细的声音回答:“好男不跟女斗,我这是让着她。”
粗嗓音开口:“可是她那么戏弄你!根本不把你当人看!”
男人切换到细嗓音:“她的确是戏弄了我,可她不止一次帮过我,还在枪口下救了我爸爸,那可是枪啊!谁敢冒这个风险救人!可她敢呀!”
“而且,她也不用把我当人看呀!我是小狗啊!汪汪汪!你听,狗都没我叫得标准。”
粗嗓音:“……”
……
阮青雉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属院。
脱掉衣服。
再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。
弄完这一切后,躺在被窝里假寐等待。
果然,没过一会儿,院里响起一丝响动,紧接着是房门被撬开,沉重的脚步来到东屋门口。
下一秒,沈战梧打开门,走进来。
他看见妻子躺在炕头被窝里,小小的一团,感觉乖乖的,忍不住让人怜惜。
男人长出一口气。
他慢步来到炕边,望着小姑娘沉静熟睡的侧颜,缓缓伸出手,冰凉的指腹温柔地搭在女孩的发顶,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。
那一刻,就好像是抹去自己心底的不安。
沈战梧用力闭了闭眼。
站在原地许久。
他压下心底的情绪,替女孩掖了掖被角后,才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阮青雉倏然睁开眼睛。
从噩梦醒来后,她就陷入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中,耳边是如漩涡般的耳鸣,随时都担心天上会划过榴弹。
阮青雉知道,这是战争后遗症。
心理里的一种病。
直到刚刚沈战梧冰冷的手抚过她额头的瞬间,才将她从那种恐惧中彻底救赎出来。
现在!八十年代!
才是真的!
沈战梧是真的。
川川也是真的!
阮青雉翻身平躺,目光望着漆黑的屋顶,不知不觉中,渐渐沉睡。
第二天,二团长被关禁闭的消息,传遍了整个家属院。
现在外面都在传二团长很有可能会被记大过,或者是被调职,就连部队里的卫生部里的军医都受到了牵连。
但具体是因为什么,没人知道。
另外还有一件大喜事,那就是最近一直犯案的罪犯抓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