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不过另一只手也同时扯住了彼此的耳朵,又是一轮较量:“松手!”
“你丫的,我捶不死你!”“我比你大,你少在我面前嘚瑟,小心我用我沙包一样的拳头抡你信不信?”“你要抡谁?!抡谁!抡谁!我他妈先抡了你!”“姓阮的,你粪坑里跳高,过分了!”“我让你一天到晚姓阮的姓阮的,没大没小的!记住了,以后叫我姑奶奶!”“姓阮的,哎呀……”几番争斗下来,阮青雉完胜,她抓着男人的头发:“服不服?”傅裕捂着嘴角,委屈巴巴道:“……服。*x~z?h+a-i!s+h,u!.~c¨o_m-”“叫我什么?”“姑奶奶……”阮青雉甩开手:“送我回家。”傅裕要哭不哭的表情:“那你可不可以先把脚从我腰上拿开。”女孩凶巴巴地收回腿。傅裕捂着受伤的腰,顶着乱哄哄的鸡窝头,抹了把辛酸泪,重新启动车子。阮青雉双手环在身前,靠在座位上:“明天找几个人,给烟花厂收拾下,这几天跑一下原材料的渠道。”傅裕哦了一声。阮青雉凶道:“听见没?”傅裕喃喃着:“听见了……”“大点声!”傅裕拔高嗓音吼道:“听见啦!行了吧!”阮青雉冷哼,闭上眼假寐。一直到周一中午,阮青雉才从原材料的工厂赶回学校门口,巧的是,老首长身边的勤务员也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人。阮青雉硬着头皮过去,装作没看见,往校园里走。“阮同志。”勤务员在身后喊住她。阮青雉:“……”“凭你挣钱思想不积极!”傅裕哼了哼:“怎么说我都比你大,你不管我叫叔,也得管我叫哥吧,这一天天滴可倒好,我说一句你有一百句对付!你也就敢跟我这样!”“在沈战梧面前,你咋就扭得跟只毛毛虫似的,哎呀,老公我想你啦呸!恶心!”阮青雉指着他:“说不过我,就人身攻击是吧?”傅裕:“我攻击你啥了?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“事实个屁。”阮青雉抬手狠狠抽他肩膀一巴掌。“嘶——疼!”阮青雉吐舌头气他:“略我不疼我不疼我不疼,我气死你!”傅裕还手打她,贱兮兮地大笑:“哈哈哈哈!疼不疼?这回疼了吧!小样儿的!”女孩沉下脸,抬手又邦邦给他两拳。傅裕把车停在路边。两人一言不合在车里互撕起来。“你撒手!”“你先撒!”“你先!”“你先!”“那一二三一起撒手?”“好。”“一,二,三……”他们同时松开扯住对方头发的手,不过另一只手也同时扯住了彼此的耳朵,又是一轮较量:“松手!”“你丫的,我捶不死你!”“我比你大,你少在我面前嘚瑟,小心我用我沙包一样的拳头抡你信不信?”“你要抡谁?!抡谁!抡谁!我他妈先抡了你!”“姓阮的,你粪坑里跳高,过分了!”“我让你一天到晚姓阮的姓阮的,没大没小的!记住了,以后叫我姑奶奶!”“姓阮的,哎呀……”几番争斗下来,阮青雉完胜,她抓着男人的头发:“服不服?”傅裕捂着嘴角,委屈巴巴道:“……服。”“叫我什么?”“姑奶奶……”阮青雉甩开手:“送我回家。”傅裕要哭不哭的表情:“那你可不可以先把脚从我腰上拿开。”女孩凶巴巴地收回腿。傅裕捂着受伤的腰,顶着乱哄哄的鸡窝头,抹了把辛酸泪,重新启动车子。阮青雉双手环在身前,靠在座位上:“明天找几个人,给烟花厂收拾下,这几天跑一下原材料的渠道。”傅裕哦了一声。阮青雉凶道:“听见没?”傅裕喃喃着:“听见了……”“大点声!”傅裕拔高嗓音吼道:“听见啦!行了吧!”阮青雉冷哼,闭上眼假寐。一直到周一中午,阮青雉才从原材料的工厂赶回学校门口,巧的是,老首长身边的勤务员也站在门口,似乎在等人。阮青雉硬着头皮过去,装作没看见,往校园里走。“阮同志。”勤务员在身后喊住她。阮青雉:“……”“凭你挣钱思想不积极!”傅裕哼了哼:“怎么说我都比你大,你不管我叫叔,也得管我叫哥吧,这一天天滴可倒好,我说一句你有一百句对付!你也就敢跟我这样!”“在沈战梧面前,你咋就扭得跟只毛毛虫似的,哎呀,老公我想你啦呸!恶心!”阮青雉指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