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娃委屈巴巴的在空中晃动了几下身体,带着哭腔责备男娃:“我就说今天不要出来玩!你偏偏不听!呜呜——”
男娃没有反驳,竟也抹起了眼泪:“嘤嘤嘤——”
李锦书的嘴角抽搐了下:“你们不是抓髻娃娃吧?”
女娃抽泣着说:“我们是抓髻娃娃啊!”
李锦书默默吐槽了一句:“哭唧哇哇吧!”
女娃:“......”
男娃:“......”
薛灿:“......”
李锦书提着女娃的发髻,把她放在自己的掌中:“这么强的背书你还有什么可委屈的?比你在外面风餐露宿强多了吧!”
女娃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,轻轻戳着两只相对的食指,小心翼翼地说:“我不做违法的事,不做害人的事,不做伤己的事......还要和男宝在一起。-x~i*a-o¨s?h_u·o?h¨u′n*.\c*o!m?”
话音刚落,女娃和李锦书同时向薛灿投去了目光。
薛灿立即说:“说好的,一人一只,不认账啊!”
李锦书笑眯眯道:“是女娃的要求嘛,你看她多可怜!”
这女娃也是极尽配合,在李锦书说话的同时嘟着嘴巴,泪眼朦胧,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。?零/点`墈.书+ -醉′辛′章`结`哽¨鑫^快¢
薛灿拎着男娃的帽子,也把他放在掌心:“我呢,薛灿,滨海人士,尊的是泰山石姓祖师爷。你看你还想认她为主人吗?”
泰山石姓......难怪天文地理接通,李锦书心道。
那男娃果真犹豫了,女娃也不装可怜了,两娃四目相对,互递了几个眼神。
男娃:她俩看样子是一对。
女娃:都亲嘴了。
男娃:我们也不会分开。
女娃:我们还可以每天都见面。
男娃:把你喂得胖胖的。
女娃:你也壮壮的。
李锦书看着这两娃鬼机灵的眼神,不禁失笑:“商量好了吗?”
女娃点点头:“我们一娃认一主,伤天害理、伤人害己、违法的事不做。”
李锦书不禁感叹:“你们真是遵纪守法的好娃娃呀。”
女娃又说:“还有......我们要每天见面。不然、不然我们自行毁去也不认主!”
李锦书:“嚯!够刚烈......不过,这要看——”
薛灿斜了她一眼,回答地干脆:“我同意。*如\蚊?王. `吾\错/内_容\”
她怎么会让到手的抓髻娃娃被抢走呢?手一翻,将男娃隐藏了起来。李锦书的脸皮和手段她已经见识过,上手抢的可能都是有的。
李锦书的心中却是暗喜:“徒手抓娃,功夫不错。”
薛灿皮笑肉不笑:“彼此彼此。”
李锦书紧接着叹了口气:“只可惜付出了我的初吻啊。”
薛灿瞥了她一眼,转身往外走。
李锦书追了上去,走在薛灿的身侧,十分好奇地问:“是你初吻吗?”
薛灿面无表情,语言中带着几分不屑:“都什么年代了。”
“嚯,经验丰富啊!那你刚刚脸红什么?”
“为你的拙劣脸红吧。”薛灿勾了下嘴角,迈开大步往来时的路上跑。
这一路都没有遇到薛晚,薛灿都不用想,这丫头一准儿是回去睡觉了!果真,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薛晚,运动衣都懒得换,毫无睡姿可言。薛灿拿起桌上的笔,在妹妹的胳膊上用力地戳了一下。
薛晚一个激灵从沙发上滚下来,捂着疼痛的胳膊,终于睁开了眼:“姐——”
薛灿坐在沙发对面的小凳上,手中动作熟练地转着那支笔,盯着她默不作声。
在她的注视下,薛晚缓缓从地上爬起,端正地坐在了沙发上,小声乞求:“下次能不能换个穴位戳......”
薛灿给了个眼神,薛晚下意识地往里缩了下身体,指尖揉搓着裤子:“四点半人家起不来嘛......”
薛灿:“那就换下午?”
薛晚声如蚊蝇:“下午热啊——”
薛灿:“那就换晚上?”
薛晚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,她害怕地一哆嗦:“晚上......还、还是早上吧......”
薛灿站起身来,语气不容反驳:“现在也睡饱了,把今天的补上!”
薛晚一脸惨兮兮的样子,像只猫一样好不容易才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