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听她讲了昨夜发生的离奇事情,岑宝迎果真没有半点惊讶之色。
他没有思考,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:“有一些异能,是可以从日后穿越来见你的,若你所见非虚,那便是以后的你有求于今日的你了。不过帮不帮她,要看你自己如何抉择。因为你们并非同一人。境遇和脾性也是不同的。有人今世行善,来世作恶,有人今世作恶,来世行善。兄长无法替你做决断。”
“兄长,我有没有办法可以找到她?”李京兰问。
岑宝迎摇了摇头:“很难,中元节已过,时辰差半分也不行。为兄也劝你莫要去寻。”
“为何?”
“那并不是你李锦书。一旦触碰,怕是惹出的不止她那一世。此间因果,不是你能承受的。”岑宝迎叮嘱她。
李京兰沉思了一会儿,城外的日头逐渐大,身旁的马儿躁动地踏了几下蹄子,她暂且丢开心中的思虑,与岑宝迎告别。
岑宝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一反平常,忧心忡忡。随着她渐行渐远,那份忧心最终变为无能为力之后的叹息,转身进了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