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凶手绳之以法。”
“我也是。我也想查清茶花谷屠杀案的真相。”
“可是你杀了毛不拔。”
“惩治手段不同而已。”景曦道,“我们目的相同,怎么不算是殊途同归呢?”
“王法——”
“别跟我讲王法,”言笑伸手打断景曦,“你不会比我更懂什么才是真正的王法。言若白,就算我们不是朋友,你也要搞清楚,我们不该成为敌人。离我远点,离我的案子远点。”
“我的案子,是我的案子。”景曦气呼呼地坐了下来,想了一会儿,又道,“那些野兽是哪里来的?”
“不知。”
“阮小利呢?”景曦道,“阮小利在哪里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景曦捂着胸口,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尸体在哪?”
“此刻应该还挂在莽山千仞崖上。”
“还好,不是游街示众就好。”景曦松了一口气,“至少唐县令不用再为安抚百姓而伤神了。”想到唐六如,景曦心头一跳,“对了,六如姐,六如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