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浑身不自在,道:“干娘,何故如此瞧我?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?”
“没有。你脸上干净得很,只是你教我瞧着生分了。”叶相思道,“没想到,曦儿摆起官家派头来,还真像那么回事。”
“干娘就不要取笑曦儿了,”景曦赧然道,“刚才不是迫不得已嘛!”
“怎么会是取笑曦儿呢?”叶相思宠溺一笑,道,“见曦儿独当一面,干娘是老怀欣慰啊!”
“哐!当!咚!”
屋里传出桌椅倾倒之声,景曦心念一沉,急道一句“糟糕”,转身冲进屋去。
景曦进到屋里,眼前的一切却令她惊讶不已。
屋内凳子七倒八歪,言笑委身其间,双手不住摸索,满脸惶恐,就像无辜稚童被抛入蛇虫肆虐的险境,孤独、无助、绝望。
“你要什么?”景曦站着没动,她没有试图帮助言笑,“我可以告诉你,你要的东西在哪里,你可以自己去找。”
“我要喝水。”言笑道,“然后领我去一趟茅厕。”
景曦拉起一张歪倒的凳子,扶言笑坐好,抓着她的手去寻水壶和水杯,道:“稍后我领你在屋里走一趟,你记记路,日后你才方便行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