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步后，她犹豫了。

挣扎了片刻，她慌张失措地看着河里那个不断挣扎的小身影，咬咬牙，再次了环顾四周，狠下心来往家里跑去……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被我说中，心虚了？”

顾婷的话将夏雨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
看着眼前气质与乔以安格外相似的女人，夏雨的心里就像被打翻的酱料瓶，酸涩苦辣，各种滋味混在一起，难以言喻。

“以前有些地方确实是我做的不妥，但是……”

为了得到乔以安的消息，夏雨敛眉低声应下了顾婷的指责，可话没说到一半再次被顾婷出声打断。

“乔太太，只是有些吗？”

顾婷冷眼看着低声下气的夏雨，语气更多的是对自己学生的心疼:“你做的不对的地方了太多，我虽然不知道你跟小安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但是站在一个女人的立场上来说，小安她不应该承受你这个当妈给她带来的伤害与痛苦。哪怕我没生过孩子，但是我至少知道几乎没有哪个当母亲的不爱自己的孩子。”

顾婷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，将这些年对乔家父母的不满在此刻全部倾吐出来。

“我一个外人确实不知道你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，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小安那么好的一个孩子，但是这些年，小安第一次来例假时，是她跑来找我帮忙的；当她的外婆去世时，她的伤心难过也是跑到我这里发泄出来；还有几乎每年过年都是呆在我这里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