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绷不住表情。
问一个姑娘的姓名,不应是“芳名”吗?怎么谢鸣刀如此清新脱俗。
易平秋接受了谢鸣刀的朋友请求,“威名不敢,我姓易,二字平秋,师兄唤我‘平秋’即可。”
谢鸣刀记下易平秋的名字,诚挚邀请道:“平秋师妹,明日早时寺内有弟子比武,若师妹有兴趣,可早些醒来,去比武场观看一二。”
易平秋应下了,保证明天比武场见面后,谢鸣刀便灿然离开。
进了屋子,易平秋才想起她初来乍到,还不知晓谢鸣刀口中的“比武场”在什么地方。
另一边离开后的谢鸣刀也想起还没告予易平秋比武场的确切地址,本想返回去告知,又记念着晚间的练武,最后在挣扎中选择了先去练武,明日早点来叫易平秋,他们二人再一同去比武场。
这么想着,谢鸣刀脚步又轻快了些。
易平秋安寝之时,郑倾还在与住持在月下比武长谈。
许久未见,住持珍惜与小友比武的时光,夜深了也不肯放郑倾离开。
几番比试过后,住持出了一身汗,心情格外畅快,大口饮茶,与郑倾并肩而坐、哈哈大笑。
“小友功夫大有长进,老衲我怕是快要撑不住了。”
二人相识十年之久,年岁相差甚多,却在武学方面兴趣相投,不可不谓“忘年交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