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过后,他什么都没想出来。
易平秋颇有耐心,叫他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事无巨细地讲出来。
“阿双对这件婚事不是很满意,订婚之后,就一直闷闷不乐的,我们兄妹俩平日里感情十分好,但自她订婚后,她每日都会与我吵上一吵。”
这么重要的事儿怎么现在才讲。
易平秋在心中记下这件事,暗暗地好似有了些眉目。
“好了好了,你先下去歇歇吧,阿双的事我也晓得了,我会尽力破案,救出阿双的。”
有了易平秋的保证,马大再次哭得泣不成声,一口一个“谢谢”离开了。
马大走了,耳根子总算能清静些。
茶馆里喧闹极了,易平秋静了静心,掏出近日来记录案件的纸笔放在桌上,一笔一句地将马大所说的事情写了上去。
“你不知道二十年前那件案子?你可真是孤陋寡闻了。”
“怎么,你知道?快讲讲。”
邻桌不知何时坐了一对男子,易平秋将对话一字不漏地收进耳里,手中笔也随之停下来。
“话说那二十年前啊,沈府的公子娶了柳府的千金为妻……”
“诶,什么沈府,我怎么不晓得,那柳府又什么时候和这样的人家结了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