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筒,紧张得说不出半个字,旁边,是她那位对她莫名有好感的部门领导正大踏步地走来。她脚下一软,却被计云时托住了。
“他是谁?”
她不说话,忘记反应,越急越僵硬,张了张嘴,只有眼泪掉下来。
计云时拿走了话筒,像握着什么变身器一样高高举起——又像是击剑,干脆利落地往前递步,把话筒头,塞进了男人的嘴里。
下面的观众哈哈大笑。
计云时摘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帽子,环绕几圈,扔了出去,它远远落在观众席,很快就看不见了,然后计云时提着不存在的大裙摆,屈膝行礼,观众席掌声一片。
哗啦啦哗啦啦的掌声中,计云时对旁边无措的叶敏伸出手:“母亲……我在这里,你塑造的世界难免有你的恐惧……但,我……”
她语气很轻:“我是你最初的欲望。”
创作最起初的那个最简单的源头,在其他复杂的源头还没出现时,只有恐惧,与欲望。
想要重来一次,想要返老还童,想要长生不老,想要一夜暴富,想要读心,想要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