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坐着,身上也有些别的伤口,但都是皮外伤,瞳孔却紧缩,牙关紧咬,两只手攥成拳头藏在被子下面。
前任把鲜花交给张潇,张潇说真是抱歉还把你叫回来,前任说没事,今天的会议她先顶上糊弄过去,具体的业务细节她也不太清楚,到时候再说吧……其实她是想针对自己的待遇讨价还价一下,机会难得,但也不想人家说她趁机踩着池仪疏上来,她比池仪疏年轻,比不过也不丢人,但要是姿态难看就不好了。
张潇讪笑着带着人往外走,对床上的池仪疏说了句抱歉,说池姐我们先去开会,开完我再回来看你。
池仪疏惊恐地啊了一声,攥住张潇的手狠狠摇头,张潇苦笑:“要不我打个电话……在这里开?”
池仪疏住的是单人病房,在这儿开会也未尝不可。张潇看看人,两难之下,前任说:“也好,要是池姐有指教的可以随时说。”
池仪疏又用力摇摇头,终于费力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:“时……时淼,麻烦……你。”
王墨回忽然举手说:“我没文化,听不懂你们的开会,我想坐里边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