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你肯不肯跟我去,待遇至少和这边持平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而且新的初创公司我的话语权比现在大一些,你也能有更多机会。”
池仪疏扯了两张纸巾给张潇擦擦泪花,买菜的外送敲门了,她连忙起来去取,张潇也收了眼泪挑挑拣拣她买的菜,转身说早知道一会儿再洗澡了,杀鸡还要弄一身血的。
池仪疏心说自己明白意思,张潇一转身,她去取了一次性内裤放在浴室,这样两人都不尴尬。
张潇提了刀,池仪疏说自己好奇,还是要围观一下,跟在张潇后头进了厨房,有意无意地伸手捋了捋后脑勺的触须,它们融入发丝,很难察觉。
她抚摸张潇的头发时,在张潇后脑勺,找到了同样的触须。
张潇似乎对此一无所觉,在张潇的眼睛追随她的手要往后看去时,她及时摘掉了张潇的眼镜。
后脑勺有一些刺痛,但比起这份习以为常的刺痛,她发觉自己胸口也有一些微妙的痛楚——张潇是要害她吗?谁都可以,怎么可以是张潇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