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锁骨正中,然后在两手两脚上稍微涂抹一点点,然后碰一下洗手间的镜柜。”
“就像美妆蛋?”
“是的,就像那个……你看能否通过献祭的方式,直接把你自己从那边献祭过来,你先看伤口,如果已经愈合了就先不要用这个方式……我现在上楼接应你。你不是被扔在那里断舍离的,我们已经验证过了不是吗?先试试看吧……如果你正好在流血的话。”
可惜现在时淼还没来月经,王墨回一边上楼一边想,又有点忧伤,她记得人家的日期有什么用。
已经没有可能了,是她自找的。
只是……
算了,没有那么多只是。
而且,这个时间也不合适。
时淼说:“已经愈合了,但我试试吧……我砸了一下我妈的门,伤口又裂开了。”
王墨回张张口,只好叹了口气:“其实也有别的办法的……”
“一点血而已,我试试看,我等你上楼之后再弄,要很快涂完吗?”
“嗯,一分钟以内就好,来得及。”
镜子里,时淼正弓腰脱去鞋袜,方便一会儿把血涂在脚上。时淼扶着墙,手上的绷带散落了一截下来,垂着眼非常认真地虚空比划着她叮嘱过的部位,提前预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