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了,苏苏懊悔地躺在客厅沙发上。
迷迷糊糊地躺了一天,也不清楚睡没睡着,听到外面传来车子响动的声音,苏苏才拖着懒洋洋的身子走出去,她蹲在草坪上撑着脑袋继续看邻居拔草。
短短的两垄地,没多久就变得光秃秃的了,邻居不知从哪拿出一个耙子,弯着腰轻轻地往地垄上耙。苏苏顿觉眼前一亮,赶紧侧躺下来,双手乖乖地夹进膝盖里,半耷拉着眼皮看那个耙来耙去的耙。
江望舒:“……”
总感觉那人蹲在这儿就为了这一刻。
果然,没多久,那人又睡着了。
江望舒又得出一个新推断,那人应该还有点睡眠障碍,她锄地跟耙地时的节奏都控制得像摆动的怀表一样规律,专注地盯着确实能够让人进入恍惚的状态,但并不能催眠,除非那人自己引导自己,把自己催眠了。
可是她真的能自己催眠自己入睡吗?江望舒看着她的黑眼圈有些怀疑。
等苏苏再次醒来时,天早已黑完了,眼前的两垄地也已经像拔了毛的鸡变得光秃秃的,她打了个哈欠有些轻松地走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