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,而她想过去的话,又该以什么身份过去呢?苏苏抿着唇把江望舒背到沙发边上,放她下来后,说:“我们点外卖吧,不想做饭了。”
她没有动力做饭了,那点欣喜好像也没了。
江望舒长“嗯”一声,说也行。
苏苏点了个常点的那家店,和江望舒吃完午饭后又把她背上楼,然后回了自家阳台码字。
接下来苏苏又和江望舒过起了搭伙做饭的生活,不过江望舒很少再发出那种漫不经心的笑了,好像假面卸下了一样,她现在只有在想笑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个浅淡的笑。
不过苏苏觉得她应该很爱笑,因为她每天都能看到江望舒在浅笑。
这天清早,苏苏给已经长出小嫩芽的两棵向日葵浇完水,转头又看到江望舒在笑,弯弯的眉眼里藏着软软的开心,苏苏问她笑什么,她说:“感觉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了好久啊,可是我们明明只是邻居而已,却连一日三餐都在一起吃,总感觉有点梦幻。”
“不是邻居。”苏苏转身面向她,很认真地说:“是朋友。”
江望舒微愣,片刻后,唇边的笑加深了些许:“朋友,我同意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