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什么,好一会儿才猜到她说的是李诗悦的事,但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,她们都不是李诗悦,衡量不了什么。
“她的继母要虐打她,她顺从,可能永远都在挨打;而她的父亲——存在谋杀的嫌疑,她顺从,也许已经没了。”苏苏只能阐述事实,“而她的性格,也不可能一直顺服。”
人怎么可能永远压抑自己,永远被训服呢?
“谋杀?”江望舒惊了,她还没来得及打听什么呢,只知道李诗悦失血过多,还以为是跟她的继母打架打成这样的呢。
苏苏点头:“你忘了上次李诗悦的父亲拿着刀追着她跑了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她父亲……”江望舒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撑着脑袋怔怔出神。
苏苏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又不好多说,只好先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里,出来见江望舒还在撑着脑袋有些茫然的样子,心尖陡然微疼,她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:“江望舒。”
“嗯?”江望舒回神,抬头看向她。
苏苏张开双臂:“我可以向朋友要一个拥抱吗?今天去警局当了一回目击证人,感觉没什么能量了。”
江望舒与她对视了一会儿,在对方平静的眼眸中站起身,轻轻拥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