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不过的问题。

“你回答我！你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带有目的吗？”

“我没有要损害你的意图。”

钱芊气得牙关咬得嘎嘣响，她忍不住伸手抓住宋百合的胳膊，朝自己拉过来，让两人的脸靠近了一下，然后恼怒地说道：

“别跟我玩弄文字游戏了！简单点，是还是不是？”

宋百合直视着钱芊，她的目光毫不躲避，彰显着她问心无愧的态度。

然而，在她坚定的眼神背后，却隐藏着一丝的失望和不开心。

她意识到自己高估了与钱芊的感情，显然，她们之间缺乏足够的信任。

她脸色逐渐变得阴沉，突然抬起下巴，目光冷冽，瞪着钱芊，说出了一句冲动的气话。

“是。”

第59章

钱芊的嘴角微微抽搐，眼睛眯成一条细缝，手指紧握成拳，指甲掐入了肉里，但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，反而只觉得心底一阵阵抽动。

她软软地靠在沙发椅背上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样，她用掌心摩挲着脸蛋，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绝望。

抬起头，她瞪视着宋百合，目光湿漉漉的，咬着牙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切齿的恨意，说道：

“好，很好，我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吧，你不再需要我这个工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