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靠近了钱芊，双手放在桌面上，手指交叉，显得格外自信。

突然间，他收敛起笑容，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，眼神变得认真起来。

“我老爹逼着我回去公司当总监，现在需找个靠谱的助手，你有兴趣过来吗？”

“不好意思啊，我对那真没兴趣，我在餐饮这块儿干得正开心，再说天天坐班，我还真不适应。”

李少遭到钱芊的拒绝后，笑容犹如被镶嵌在脸上，一动不动，像一张面具。

由于体重增加，他的双眼变得更加细小，几乎消失在肿胀的眼皮下，眉头间的焦躁和失望交织成一团难以解开的疙瘩。

“你在餐厅打工，再牛逼也就是给你搞个店长，日子累还挣不了几个钱，你难道就不想过得更舒服点吗？”

钱芊静静地倾听着李少的唠叨，她既不看他一眼，也没有打断他，只是从容地拿起杯子，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。

她的眼神平静如镜，毫无涟漪，倒映着周围的景象，却无法窥见她内心的波澜。

李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，努力让内心平静下来。

他轻抚额头，深吸一口气，重新注视着坐在对面的钱芊，语气透露出一丝悔意和自责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