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订了束有黎桉名字的花,刚巧送花的跟她妈同时到家。
然后那束花就成了陆母的武器,陆时颜挨打的刑具。
“你给我离那姑娘远点听见没,黎家那孩子不是你能随便玩的!”
“妈!”陆时颜边跑边喊,“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!?”
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!”
记忆回笼,她将酒杯送到嘴边,不远处便有人厉声喊了声她名字。
这声音很耳熟,陆时颜正思考声音来源,手上的酒杯就被人夺走,一双手扒拉着她的头,从额头检查到脖颈。
程雪按着陆时颜脑袋,将她脖颈暴露出来,一片绯红,手臂也泛起微红,她粗暴地扔掉陆时颜胳膊,拍了拍意识有些模糊的人的脸,“你酒精过敏你忘了吗?”
“我点的是果酒啊。”喝醉的陆时颜声音软绵绵的,鼻音更重,语句黏连,跟撒娇似的,“肿么晕晕的。”
“算了,怪我。”
陆时颜酒精过敏,酒量也不行,一滴就醉,一杯下去不省人事。
程雪就让她喝果酒,骗她说果酒就是饮料加低酒精,她喝了没事,再让调酒的一滴酒精都不要放,反正不能扫兴不喝。
以至于陆时颜以为自己喝果酒不会醉,其实喝的一直是果汁儿。
程雪把人扶起来,将她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,扛着她道:“不好意思各位,陆时颜酒精过敏,我先带她去医院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