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干柴烈火的,别受伤了。”
棠溪念大方走上前,接过陆时颜没送出去的东西,装进包里,扬了扬只能装些口红粉底的手包,勾唇笑道:“谢谢啊。”
两队人一走,偌大病房变得空旷寂静。
程雪咬着后槽牙,捏紧了拳头,勉强扯出一个笑,用极尽柔和的声音问道:“陆时颜,你随身带这些东西,是想干嘛呢?”
这份柔和,像萃了几滴冬日的雪,绵软凌厉,冷冷的。
落在陆时颜身上,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。
她小心翼翼地躺下,拉上被子,闭上了眼,开始装睡。
随后,病房里传来一声凄厉惨叫。
路过的护士担心出事,推门闯入。
就看见一个头发凌乱,依稀能辨认是狼尾发型的人,扎着针的手拿着输液架,被堵在了墙角。
另一个穿着黑色学院风套装,留着黑长直和七三分刘海的人扯下领带,将长领带圈在那人脖子上,面带病娇,声若寒潭地说道:“陆时颜,我看你是真想死了。”
护士悄悄关上房门,踩着静步回了诊台。
第18章 年轻人有冲动很正常
距离医院最近的一家酒店也要一点八公里。
十二月份是渔洲旅游旺季,黎桉和棠溪念到的时候,办理入住的人依旧不少。
两人一进门就引来侧目。
倒是没什么人偷拍,入住一晚五六万,来的人基本见过大风大浪,什么当红偶像携带男伴,七老八十的知名企业家与青春靓丽大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