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黎桉额头很烫,还穿的那么严实,不是发烧了是什么?
“我不去。”黎桉抗拒医院,可四肢酸痛推不开小迪。
“你都烧成这样了,还不去?”
“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小迪也不管黎桉什么身份了,挽着她胳膊强行把人带上车,“这里白天热晚上冷的,你知道你是风寒还是风热啊,药不对症越吃越严重。”
渔洲的天亮的早,四五点已经蒙蒙亮,棠溪念睡不着,在阳台借烟消愁,就看见路灯下小迪挽着黎桉胳膊出门的画面。
两人坐上同一辆车,出了小岛。
没有合作关系,没有节目通知,没有任务安排,没有摄影师,就她们两个,单独出门了。
棠溪念熟练地捏住烟火与燃点的黑色交界线,摩擦着撵了一下,红芯如转瞬即逝的烟火,颓然散去,四分五裂。
火芯烫不伤她的手,却隔着血肉烫进了心脉,让那跳动的器官猛烈收缩。
果然是个小孩,只喜欢新鲜事物,昨天还爱的死去活来,今天就有更好奇的了。
黎桉的喜欢,如昙花一现。
绽放时美好惊艳,可转个头再回看,它就凋零了。
棠溪念趴在阳台上,肩膀不住轻颤,压抑的啜泣模糊了天际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梳洗完的棠溪念从门里出来,脸上的妆比平日更浓,遮住了心底的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