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失去视觉的过程恐惧不断加深。
她害怕丢失视线,那模糊的轮廓张牙舞爪,狰狞尖利的魔爪仿佛下一秒就要向她袭来。
她跌跌撞撞地爬下沙发,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去找被姚芷仍走的眼镜。
“想要眼镜吗?”姚芷掐着她脖子,把她按进怀里,从身后抱着她,五指向上移,用力箍住她的下颌,逼她仰头,将药水强行罐了进去。
做完这些,姚芷松开瞿颂,先把她裤子脱了,然后坐进沙发里翘着腿等药效上来。
垂着眼帘端视地上的人,松散地衬衫衣摆半档住隐私部位,欲遮不遮,看的姚芷口干舌燥。
药效真慢,她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瞿颂,“是不是给你用得加大药量?”
瞿颂眼眸狭长,睫毛分明根部浓密,睨眼看人时总带着漫不经心,配上她那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淡淡死感,姚芷又踢了她两脚。
直到瞿颂蜷过身,开始难受,开始想要自我疏解,可药物加剧了身体的渴望,欲壑难填,只能向姚芷摇尾乞怜。
她撑起身子爬向姚芷,趴在人腿上用乞怜的眼神看她,眸子被焚烧地浴火折磨地湿漉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