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那会儿她每天都会摔手机摔电脑。
没认识她前情绪那么稳定一个人,认识她后违背了原则,违背了道德,违背了自己,最后还是失去。
弗里达踩着轻快步伐来了办公室,听到休息室里的动静,暗念一句糟糕,开始和棠溪念一块找起钥匙。
门里动静越来越小,直至没有,弗里达也越来越急,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,开了门冲了进去,棠溪念跟在后面。
休息室已经被砸的一片狼藉,黎桉跪坐在床边地上,右手臂撑着床沿,左手撑着地,低垂的脑袋看不清情绪,只有汗水与眼泪不断砸落。
她胸腔剧烈起伏,粗重喘息像个找寻不到空气的缺氧者。
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,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似乎在竭力克制,想要与情绪谈判,想要自己冷静下来。
弗里达来到她面前,用德语问她药在哪,黎桉也是用的德语回复。
棠溪念不知道她们在交谈什么,只见那个金发女人匆匆跑了出去。
她单膝蹲下,看到这样的黎桉她害怕又难受,哭着问她怎么了,然后去摸她的手,黎桉猛地躲开,如避洪水猛兽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棠溪念伸手去握她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