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,舒暖朴宁几人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,时间久了,在看到乔昭每天雷打不动的出现在教室里,几人对她的存在也慢慢习惯了。!微-趣+晓.税*惘- ,埂-歆\罪?筷_
乔昭有时候会早来,有时候会晚来,通常过来后就坐在靠墙的长椅上,不说话不吵闹,安安静静的坐着,偶尔朝姜满净投过来很专注的一眼。
在这些艺术生里,她是局外人,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,可她大概低估了自己的诱.惑力,她不需要刻意地发出声音,单单坐在那里,就轻而易举攫取了某些人的注意力。
尤其是在黄昏的光线投影在她身上,她低垂的长睫,安静漂亮的侧脸,撑在黑色长椅上的修长指尖,骨感清晰。她坐在温柔的光影中,白色校服撑着她薄瘦的身体,透着朦胧的安静和脆弱,如同油画里的模特。
无一不在昭示她的魅力。
让人长久移不开目光。
傍晚六点半,其余几人全都回家,姜满净照例是最晚走的那个。
她弹完了一遍但丁奏鸣曲,觉得和前几次比状态越好越好,忍不住侧头看过去:“怎么样?”
乔昭抬头:“挺好的。_齐,盛!暁/说\徃_ !醉-薪¨蟑,結¨庚·歆/筷`”
“什么叫挺好的,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认真听?”
“听了的,”乔昭说:“你弹的每一遍,我都觉得很好。”
姜满净撇了撇嘴,不吃她这一套,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你就是没有认真听。”
乔昭在长椅上抬眸,含着笑意:“我真的听了。”
姜满净幽幽:“你没有,舒暖刚刚坐在你旁边,你对她笑了三次,和朴宁说了不下五句话,龚怡还帮你捡起来你掉在地上的饭卡。”
乔昭噎住:“你记得这么清楚啊?”
这句话简直无声点燃了一小股火气,暖炉上的热气器盖子咕咚咕咚冒着泡泡,灼热的水汽无形游走在姜满净五脏六腑中,她单膝跪在长椅上,身子跟着俯下去,琥珀色的眼眸里藏着哀怨和委屈。
距离被顷刻拉得很近。
暧昧被无形扩散开。
乔昭眨了眨眼睛,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,姜满净不言不语,用行动来表达。
她单手撑在乔昭肩膀上,低头,在即将接触到那瞬,乔昭偏了下头。^衫.疤/墈^书^旺, ¢蕪*错~内_容^
唇瓣只擦过了乔昭的脸颊。
“……”
姜满净幽怨更深了。
乔昭犹豫道:“有人,不太好。”
刚好有两个人背着电吉他,在走廊里有说有笑地过去,两人的身影路过窗户,没有往里看。
姜满净不爽的把窗帘拉上,把教室门锁上,重新折返到她面前,准备继续刚才那个行为。
她已经不在乎自己在乔昭眼里的形象了,什么矜持她也统统不要,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小色.鬼,眼神流连在乔昭身上时,脑子里想的都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,她也觉得自己病病的。
可今天似乎不太能控制,她不能忍受乔昭对待别人温柔的神色,对别人笑,跟别人轻言细语聊天,哪怕再小的、再日常不过的举动,她都会很在意,特别在意。
在意到发狂。
乔昭愣了下,在她再次靠近时,还是偏了下头,轻轻地笑:“你吃醋了吗?”
她一而再的拒绝,姜满净泄了气,松开撑着长椅的手,眼眶红了一圈。
“……”乔昭无法抵抗这个杀手锏,捏过她的手,哄着她:“好了,我以后跟别人保持点距离?”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。”姜满净眼尾红红。
“没有不让亲,这里有监控。”乔昭说完低头,在她细嫩的掌心舔了舔,柔滑舌尖一闪而过,留下湿滑的触感。
姜满净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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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练琴后被乔昭捏着手按摩,之后两人便达成了无形的默契,姜满净晚上会抱着没写完的作业,先让她按摩一会儿,再一块写作业。
写完作业,姜满净回到自己屋子,关灯睡觉。
晚上,静谧的卧室。
孤女寡女共处一室。
她们还是女女朋友的身份。
在一众buff叠加下,她们的交流非常纯洁,话语间除了钢琴就是学习,偶尔聊聊其它同学的八卦,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除了上次街道上那个轻吻。
唯一称得上色情的,便是刚刚的舔.弄了。
姜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