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指尖带着灼烫的温度,顺着细腻的肌肤传递,连带着心脏都猛然跳动了下。
乔昭蹙起长眉,没挣脱,抬起眼睫看着她:“我哪有避着你?”
姜满净沉默看着她。
“该打的招呼打过了,该聊的天也聊过了,”乔昭歪了歪头:“姜老师还想做什么?喝喝茶叙叙旧?”
姜满净指尖松了松:“……”
乔昭将手腕从她的掌心里抽出来,插进大衣兜里,目光淡漠:“请问姜老师,我能走了吗?”
她礼貌疏离的语气不像是对待渣了她的前任,跟对待陌生人的态度没什么两样。姜满净想从她眼里读出对过往的情绪。
愤恨、怨怼、无论哪种情绪都好。
只要别释怀。
可乔昭仿佛真的释怀了,看她的眼神无波无澜,大概此刻在她的眼里,姜满净只不过是个年少轻狂的错误,而她们都成长了,也是该放下了。
在乔昭离开后很久,姜满净站在原地没动,直到翁子星拿着她的外套送过来:“不冷吗?”
这会儿就姜满净一个人穿着长裙,大片的肌肤裸.露着,见她穿上外套,翁子星说:“聊得不高兴?”
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姜满净没应:“你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不是今晚么,”翁子星说:“咱俩订的同一班飞机。”
姜满净拿出手机,把回伦敦的机票退了,订了张去北城的机票:“我就不回去了,你帮我跟老师说一下,后边的行程我先不参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