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捏着酒杯一饮而尽，笑：“最后一杯了。”

江姝桐把包厢空调温度升高：“这样会不会好一点？”

乔昭搁下酒杯，起身：“谢谢，我先去个洗手间。”

从进到包厢开始，乔昭一直穿着外套，出了洗手间后，她站在走廊的窗户前，开了一条缝，吹着外面的冷风。

然后，她拿出烟，点燃了一支。

女人倚靠着暗色窗沿，墨色长发被风吹得微微撩起，白衬衫敞着性感的角度，细白指尖夹着烟，缭绕烟雾模糊了冷淡清亮的眉眼。

姜满净见到的就是这一副景象。

看见她走过来，乔昭神态没什么变化，姜满净看着她含烟的唇，问：“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
她语气特别自然，自然得仿佛两人不是久别重逢的前任，好像这几年分开的空白不存在过。

乔昭没忍住笑：“关心我吗，以什么身份？”

她抬起戏谑的眉眼，唇角悠悠吐出个烟圈，呛人的烟雾糊了姜满净鼻尖。

“老同学，还是前女友？”乔昭看着她被烟雾呛得蹙眉，忍着一声不吭的模样，唇角勾了勾：“如果是前者，我们的同学交情也就那样，如果是后者，那就更没必要了。”

重逢这么久，仅有的几次碰面，她都带着成年人虚伪客套的面具，当她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。现在，她对着姜满净终于有了点别样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