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浑身一凉。
压抑的危险渐渐逼近。
乔昭敏锐地察觉到,可是似乎一切都晚了,这场错误在她给姜满净开门那一刻,就会注定发生。
姜满净眉眼隐匿在黑暗中,柔软的床轻轻塌陷,似乎是为了看清她的表情,她一边游刃有余掌控着她,边摁亮了床头灯。
灯亮的那一瞬,姜满净看清了乔昭的迷蒙、脆弱和无助,她从没见过这幅模样,近乎迷恋地吻她的眼睛、唇角和锁骨,往下。
先前在台球桌被调戏的那一下,此刻被姜满净成千加倍还了回去,她颤栗的肌肤让姜满净着迷,俯身向下,察觉到她的推拒。
她温柔地安抚,又强势的不让她逃离。
姜满净垫了张浴巾。
她挺翘的鼻梁、软滑的舌尖,在平日不太在意的东西,在今晚乔昭感受得淋漓尽致。
虚幻的灯影摇摇晃晃,她像是被人随意摆弄的木偶,毫无反抗之力,她在逐渐攀升的温度里逐渐失去所有的克制,往日清冷正经的嗓音在今晚显得有点媚意。
她展露出无人可窥的易折感,某几个瞬间她断断续续喊姜满净的名字,可她面前的人只是轻柔擦掉她簌簌掉落的眼泪,落在某处的吻恶劣地加剧。
…
…
黑夜浓稠如墨,映衬姜满净如摄魂夺魄的妖精,哪怕面前的人泄露出哭腔,近乎求饶地喊着她的小名,她也没有丝毫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