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跟她说一声。她绝对不睡了,过两天就给你送个新的过去,做得跟轿子一样大。”
沈嫣平了平心绪,“她从哪学来这些的?又不是你教的。”
“我们从后院带她出来那天,不是换了把机关小弹弓玩吗?我们一走,她就捡起来了,后来说要还给我。我哪还敢收着那天的东西,就让她扔了,说是你的,你不要了。”林渊笑道,“后来她玩顺手了,也不用上学,就在房里天天搞这些小手艺。我领她去我房里看书,没想她一个字都不认识,倒把机关图看懂了。”
原来潋潋出来以后,林府根本没给她请先生。而如今,她都能当皇子的伴读了,连林渊这个林府状元都夸她的功课,也不知那小孩这几年背着人怎么死命地学。沈嫣淡淡道,“果然是太尉的女儿。”
林渊不置可否,“她不是这里的女儿还好些。她若生在个商贾人家,就凭这手艺,自己开家小店铺,不得风生水起?就算生的差些,给人打工,老板肯定也器重。现在?”林渊冷笑道,“埋在这小院子里,听天由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