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冬日天寒,树大惹风霜。望王爷万事谨慎,珍重自身,口谕尊贵,臣女惶恐敬受。”神色恭谨,再次大拜。
太监一字字迅速背下,“奴才记住了。”
林潋望着她,不禁暗叹,阿嫣那一身的太傅正气,温柔劝教,真是收都收不住。看来从此除了林潋,又多收了一个学生。只可惜小贾要是听得懂阿嫣这段话,从前他们夫子也不用吐血了。
丫鬟们扶沈嫣起身,林潋下了床,“我想到要回的话了,这就写下来,辛苦公公带回去吧。”
沈嫣忙道,“潋潋,有什么话,直接说吧。别让公公久等。”林潋毕竟未出阁,连六皇子都被按着要避嫌,她倒自己写书信,若旁人一传,又不知传成什么样。
林潋却不甚在意,“我的话难传,不想为难公公。请公公稍等。”
林潋走到书案前,拿起细竹毛笔,笔杆点着鼻尖思索片刻,挥笔一气呵成。沈嫣走近一看,竟是首诗。
幽空秋霓琢宮珂,
瑤步嬌人曲池河。
叩雨蕩城綃枝條,
臥看逆時琵揚樂。
沈嫣没见过这诗,“你写的?你会作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