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是了。
林渊背着手探身去看沈嫣怀里的小婴儿,黑黢黢的小脸,皱巴巴地起着褶子,好像把一肚小肠子都挂到了脸上,嘟着两片小嘴,吹着口水泡泡,一副很不屑林渊的样子。林渊忍着笑,“长得像潋潋。”
林潋翻了个白眼,“刚出生没几天,眼都还没开呢。”
“所以像你呀。”
沈嫣轻轻拍着襁褓,下巴一指旁边的凳子,“自己坐,等行逸睡熟了我们出去再招呼你,这里不敢递热茶热水的进来。”
“这么快有名字了?行医?”林渊笑道,“悬壶济世啊,王爷取的?”
沈嫣嗔她一眼,“这一辈是‘行’字辈,‘逸’是安逸的逸,说这字看着像兔子蹦蹦跳的,希望他活泼快乐地长大。”又轻了点声音,“说是瑜妃取的。”
林渊问,“‘说是’?”
林潋笑道,“瑜妃说是她取的,给阿嫣看了字,一看就不是瑜妃的手笔。”那张纸就单写一个逸字,行草笔迹,不落章法,洒脱却有形。林潋都写不出来,黄明宇更是无望了,大概唯有林渊能模仿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