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小何和潋潋…怎么回事?也不像吵架,闹什么?
青玉沉吟一下,问,“予熹小姐那边的软禁罪有头绪了,现在便只剩了烧寺伤人和谋害皇嗣的罪名,这两案怎么办?”
何昱深说,“烧寺伤人都不算死局,多多的赔钱,原告肯和解就是了。只是皇嗣这一宗…”他下意识地手往桌上想拿点什么,才发现自己进来坐到现在,一杯茶都没有。
林渊连忙伸手去拿两个茶杯,拉过沈嫣的衣角逐个擦了擦,众人都不禁失笑。沈嫣打她,“你好歹问我拿个帕子!”才想起她的一幅帕子留在那狱长手里了,顿时安静下来。
林渊没管她,倒了一杯给何昱深,又倒一杯摆沈嫣面前,“潋潋和阿嫣一杯吧,没杯子了。青玉用我的!”说着把自己的杯子斟满了,给青玉递过去。
何昱深看着沈嫣和林潋面前那杯茶,不解地想,难道渊姐也知道她们的事?那她怎么不劝劝?渊姐自己和予熹那样,虽然已没有立场去训诫林潋什么,但她自己走上了这条路,更该知道艰难。她一个集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太尉嫡长女都难走的路,难道愿意看自己妹妹重蹈覆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