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要是来了,萧雨淇手腕上的伤怎么解释。
周映桐迅速地思考着对方是谁,好人坏人,知道多少,对萧雨淇有无恶意的各种组合。前台的女生拿着两张打印纸过来,对着周映桐用夸张的口型说“机票”,怕周映桐没看懂,又用口型说“flight ticket”。周映桐沉着脸,对着她竖起手掌,那女孩子马上住了口。
“你是谁?你怎么进的她家?”周映桐的普通话很流利,流利得她在说普通话的时候,依然带着说粤语时的雷厉风行。
“我是雨淇的学生。她病了,我来照顾她。”
直接叫雨淇,直接到家里来照顾,这还能是学生?周映桐基本已经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谁了。她挑了挑眉,抛砖引玉道,“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学生。我还是报警吧,你准备好学生证。”
林洌马上说,“你是不是她在香港的医生?她不是前两天才找过你吗,你应该知道我的吧?我叫林洌。”
“哦?”周映桐的声音松弛了一点,露出一点玩味,“原来是猎人小朋友?”猎人小朋友这五个字她说得特别慢,拉长了尾音用以表示不确定,但里面明显透露出一丝逗弄和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