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说一点砸地有声的,比如爱和坚定,比如信心和不悔。她想在此时此地,在爸爸面前,给自己立个高高大大的flag,然后以一生去践行。那多帅啊,多爽啊。
但她从今天开始,将要走一条累着说不累的路,一条自己匍匐着还能把萧雨淇纳入怀里护着的路。在她的追求里,那些一诺千金的帅,那些意气风发的爽,都不应该再被排在重要的位置了。
林洌闭了嘴,沉默良久,认认真真把她爸给的忠告沉淀进心里,预想了很不想预想的可能性。最后,她说,“爸,我想陪着她。”
其实这也是很立flag的,不过林洌终是年轻。青春,就是用来辜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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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雨淇在客厅的地板缓了缓,一手按着地板把自己撑起,另一手攀着咖啡桌要站起来。手也抖,脚也抖,站不起来。厨房离她不过几步的距离,对她来说已是悬崖的对岸了。她答应过林洌不咬自己,可是刀子离得太远了。
她的脸色一片青白,一身凉嗖嗖的冷汗。为什么没有生理瘾,她依然摆脱不了自己?她把额头贴在咖啡桌的边缘,桌沿坚硬而冰冷,低垂的头只看得见自己撑着地板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