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之至。”
没有多余的问答,暖黄的路灯穿过树叶间隙在人行道落下光点。
东高的南墙长长铁围栏隔开内外,隐约只见校园里空荡的足球场和好似从未停歇的高三楼白炽灯。
不远处,黑影敏捷地翻过栅栏,窸窣的声音响起。
“这年头的早恋小孩。”
她停住脚步,小声吐槽。
短暂相会后,小姑娘又翻回学校。
“夏杪杪!”
只一瞬,女孩直接消失在眼前。
书辞一顿,立刻意识到那姑娘便是目标。
倒霉孩子!灵力拿来干这事儿,是个人才。
她不敢转头看林谣的表情。
对方也半响没说句话。
怕不是被吓傻了。
好歹给个前情提示吧。
她算是明白黄历上写的今日不宜请客、约会的意思了。
“化!”
手印滑过林谣眼前,她也应声倒下。
书辞赶忙将人拉住。
“移!”
手上明显一轻,身体滞空。
“老天奶,我怎么又给我传这儿来了。”
熟悉的水管子,熟悉的外墙,旧式木窗。
唯一不同的是林谣倒在屋内,她只能靠自己爬墙。
虽然不高,也有红砖突出位置借力,但她也使出了十几年体育没及格的手臂力量,才总算爬进房间。
“你这睡眠好。”
她扒拉着人躺上床,掖好被子。
挥手朝床上全未苏醒迹象的人道别,“晚安,林谣。”
二日,林笑照例给她玻璃杯加进几颗枸杞,八卦地问着昨晚饭局,“丫头,你们咋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