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害死’这两字与书辞这位守法公民实在沾不上边。
她回忆起自己生命中与死亡相关的经历,还能与这小姑娘相关的。
“你是隐山观的小道长?”她猜想。
那日隐山观倾全观之力讨伐她这位‘邪祟’,人数之众,她确实记不得每人样貌。
“是又如何。”她整理身上背着的布制挎包,上边还绣着粉色的小蝴蝶,两只手揣进袖中,稳重又带着些俏皮。
“姐姐,能让她住下吗?”书辞询问起林谣意见。
“可以。”
小姑娘一听要留她住下,扭捏起来,“别别以为,你让我住下,我就会原谅你。”她嘴倒硬,脚却已经走到书辞面前。
“是是是,请小道长赏脸下榻此间。”书辞只当惯着孩子,带人进屋。
房中无人,关了灯漆黑一片。
书辞给她倒了杯水,把草药下了锅,到小姑娘身旁坐下。
“你不在观里好好待着,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谁知她嘴一瘪,眼眶里泪珠子开始打转,“都怪你,打烂了金钟,隐山观进了邪祟夺了师兄灵力,吞了魂,如今在师叔房中
躺了两周了。”
听观中人道那金钟本是当年妙玄云游时赐隐山观的,书辞阴差阳错破了金钟,这么一想虽有卿云故意引导之过,她也有直接过错。
不过,当日情形,她也不得不破钟救人。
着实是观中众人逼得过激,才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“你在找那个邪祟,要把灵力夺回来?”她递上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