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辞看着手里的梅花,过了花期,已长出叶子,很是精致。*看¨书-屋/ `已¢发_布/罪\辛′彰^踕`
“喜欢,谢谢您。”她虽不怎么养花也在花市见过,值不少钱。
“对了,还没请教您名字呢?”
她笑得眼角弯弯像朵花儿似的,“我叫李生,自力更生的生,叫我生生就行。”她所说名字与那村中男人所说完全不同,想必是自己改的。
书辞也微笑道:“我叫李书辞,与您应该是一个姓,书本的书,言辞的辞。”
“真好听。”李生一听便夸赞起来。
“是我妈妈取的。”书辞补充。
“真好啊……”她说着,又马上改口,“我也是妈妈取的。”
她拿出与昨天一样的橘子递给书辞,“你别在村里找了,我帮你找,我这马上就好,中午在这里吃了饭,你就回去吧。”
李生说这话时脸上露出担忧。
“好,谢谢生生。”书辞也大概猜到这村有些问题,答应下来。
李生仔细给比人还高的茶花施了肥,洗净手,已是中午。
拿出冰箱里的猪肉,又到院子里拔了些青菜,她手艺娴熟,一端上桌就给书辞馋得流口水。¢二′叭/墈_书`网~ `已.发`布?罪¨歆-璋/结′
“生生,你这手艺到城里开饭店都绰绰有余了。”书辞刨着饭不断送进嘴里。
李生听她夸奖连道:“也就你爱吃,城里哪行啊。”边说还边给书辞夹菜。
前些日子,林谣也是这般给她夹菜,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。
李生关切问:“咋了?喝口水。”她只以为书辞吃急了噎了喉咙,忙把自己的搪瓷杯递给她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书辞连连摆手,“我是说真的,你养的花,炒的菜,在城里哪都能赚上钱。”
“要不,我投资,你去城里边开个店,赔了算我的,赚了咱俩分。”
书辞并未与她开玩笑,她是真心希望李生能离开村子,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。
她与女孩同为妙玄残魂,真正算起来也称得上姐妹,她期望李生有灿烂的人生,正如期望她自己能不悔的活这一世一样。
书辞没逼她,之后几天,书辞又连续提起这件事。
李生从最开始的拒绝,逐渐露出犹豫,书辞知道她也想走出去。.白\马_书-院_ !首+发*
“您挣的血汗钱,哪能这么糟蹋。”
“没事,我相信你一定能挣回来,甚至更多。”
李生还在犹豫,书辞扒完饭,挑着把碗边的米粒吃完,乘胜追击道:“到时赚了钱,你也可以买个大房子,就买我家旁边吧,这样我也不用做饭了。”书辞坐到她旁边,抱起李生胳膊撒娇道:“好不好嘛。”
李生握了握手,道:“好,明天我跟你去城里看看,哪里开店合适。”
“那我明早来接你。”
吃完饭,李生把书辞送到村口才放心离开。
书辞上网查了些商铺地址。
妙玄拿着橘子在溪边等着书辞。
书辞一走到旁边,她就把剥好的橘瓣送到书辞手中。
“她家的橘子很甜。”她笑着转头看向书辞。
“嗯,有办法让她不融入主魂吗?”书辞问。
“本尊没想要她的命,只是当务之急是……”她看向远处落尽的桃花,“她修了邪道。”
“污浊已浸染肉身,只一点便攀上残魂。”妙玄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,“若是侵入魂魄,她便会成为失去理智的怪物。”
“怎会?”书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所见邪祟都是枉顾她人性命,而她面前的李生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。
“本尊看了她记忆,她母亲腹中兄弟是她投药杀的,母亲是她送走的,父亲是她用灵力推入河中溺水而死的,爷爷是她设计塌房砸死的,那些个富商也是……”
妙玄细数,像在列举罪证,书辞哑口无言。
“不过这些个人里,除她母,都是罪有应得之徒。”
书辞根本不敢细想,若是这些至亲之人都罪已至此,那李生这些年都是如何过来的。
“那还能找到她母亲吗?”书辞问。
“无起卦之物,算不出。”妙玄短暂停顿后回答。
“那污秽可还能治?”
“长生谷或有法子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?”书辞睁开眼,窗外一片漆黑,她抬腿就到了灵生洞府。
灵生正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