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就上赶着关心?”
“童明筠也是被你这样骂走的是吧?”
“真有病又怎么了?当医院是摆设?你不去看看,就只会在这里臆想,把别人对你的关心归做同情、怜悯,对所有向你伸出手的人恶语相向,像个刺猬一样,刺得所有人远离你。”
“……觉得自己很厉害?能推开所有人独自舔舐伤口,你要是真厉害就不应该像个胆小鬼一样蜗居在这里。”
“合着别人对你的好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,非要骂你才能听懂人话。”
江浅捏着白茶的脖颈,迫使她抬头。
“白茶,你幼不幼稚。”
“谁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远离你?成年人交朋友很难的,再说了,你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完美干什么,你去找找哪个人是完美的?”
“你哭什么,我都没哭,童明筠也没哭,你以为自己装的很好,可人家早就看出来你是什么样了。”江浅用手擦去白茶脸上的眼泪,“她算准了自己不方便说,所以才去找我。”
“毕竟人家还要和你做朋友,而我……不想和你只做朋友。”
“我应该还没和你说过吧,其实在临城和你遇见的那天开始,我就想欺负你了,当然,这次我就不强人所难了,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,你给我个准信,不喜欢我好再去找其他人,我这年纪正当好,长得也还行,要什么样的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