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有什么关系?”
“可能我也没什么安全感吧,觉得只有占有过才算是拥有。”江浅推着车慢慢地向前走,“很久以前我就这么想过了,在和你分开后无数个梦牵魂绕的日夜里亦是如此,难得有机会,我也想放任自己沉沦。”
酒精是麻痹神经最好的佐剂,让人忘记思考,丢失理智,靠着本能行动。
江浅借着余光观察着白茶的反应。
她说这一番话也会不好意思,只是说出来再感觉不好意思显得她有些做作,毕竟她确实是这么想的,也想这么做,要是白茶对此反感的话……
白茶眼眸一抬,对上江浅偷窥的视线,几乎是瞬间,江浅连做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茶抓了包。
江浅快速眨着眼,想着待会应付白茶话的措辞,然而白茶的话打了个她措手不及。
“您真色。”
她下意识“啊?”了声,但白茶已经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走着,她耳边传来白茶淡淡的声音。
“三十岁后对这些事真这么如饥似渴?”
江浅听完白茶的话后表情复杂。
她既惊讶于白茶口中会说出这番直白的话,又唯恐周围人把她们之间的对话给听了过去,在白茶面前她可以不要脸,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觉得自己面子还是有点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