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很久也就这两种结果,第一就是周续有自己的阴谋,第二就是,她患上了什么奉献自我照亮她人综合症,不奉献就浑身难受。
周续咽下了第一口食物,在第二口还没喂过来之前抓紧时间说:“你觉得,一个人一生能有几种死法?”
“一种。”
“嗯,就一种,我从小就在想这个问题,我未来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呢?我想过很多,最后归结出来两类,我的离开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而我自己会希望是前者,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无偿地为了她人去自我奉献,我会希望自己的奉献能有所回报。”
“什么样的回报?如果你牺牲性命救了另一个人,那么在你已经死去的前提下,你还能获得什么回报?”
“记住我,一辈子记住我。”
许佑祺忍不住笑了,她吐槽了一句:“你怎么就知道别人会一直记住你,万一你刚死没几天,人家就把你给忘了呢?”
“你不会,不是吗?”
周续一直记着,昨晚上许佑祺说她会痛苦一辈子的话。
许佑祺垂下举着餐盒的手,说:“你看我是个好人,所以才欺负我吗?”
“这程度能不能够算得上是欺负,见仁见智吧,况且,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