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来到大门口,开了旅店大门的锁,门一开就看见外头乌泱泱地站了十几个人,为首的正是村长。
“刘真,你在干什么?”村长看起来怒不可遏,说话时唾沫星子不停往外喷,刘真只能后退两步避开。
“没干什么,大晚上的那么多人找上门来,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?”刘真淡定地扫了一遍外头的人,全是男的,还全都是平时专门帮村长干活的狗腿子。
“黑麻子听见你旅店里在摇铃念经了,刘真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在做什么法事?”这回说话的人是村长的儿子,他眼神越过刘真看向旅店内,试图在她回答前探个究竟。
刘真往右挪了一步,阻拦了对方探究的眼神,说:“是在做法事,那又怎么着?”
“你知道没有经过我的准许,这里是不可以做法事的吧?你这样会冒犯水神!”
刘真一听也觉得很无语,嘲讽笑了一下反问:“冒犯?书好出事时祂也没保佑她啊,既然祂都没有办法保佑我们家书好,那我做个法事自己保护她怎么了?冒犯挞水神大人又怎么了?”
狗腿子一号发言:“书好那不是还好好呢嘛?”
“好个屁,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地大半夜晕倒在外头,醒来以后精神都不太正常了跟个神经病似的,我只能把她送走,去了医院也没找着原因,这难道不就是中邪了吗?水神就是这么保佑的吗?”